作曲 : 无 作词 : 无 The original Almost lover 混 笙寒 白日高悬的早八点, 适合优雅地劈个叉, 完了再—— 飞向不具名的横街, 只喝莓酒喝到破产, 不为买醉。 和拉花的黑猫讲讲诨话, 一肚疯给下位,留着。 来吧,我们聊聊天。 “为什么歌颂绿色?”, “想试试薄荷叶卷的烟”, “能解热可可的腻”。 或者聊聊栗色水母, 调侃它像我的新发色。 但绝口不提打眼的断痕, 不过问昨天的灵魂。 “我们在人海中逆行”, 捞层薄雾比作终点, 打个赌—— 赢了与失败的接吻。 纵然赌注遥不可及, 有什么关系。 和路口的野猫,唱唱人生, 听汽车喇叭里的叹息。 也许,我仍居无定所, 可明天同样日出,也许没有。 但确信黑夜已盛妆, 不曾缺席。 我也应允你一次。 应允你将月亮折下, 镶进行李箱的盖面儿, 做盏照路的荧光灯。 但是我不能应允你,对明日诚恳的邀请, 不掺杂承诺的眼睛,才配相似心灵。 时与月渺无音讯,何必空耗心力, 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的 在将来某一天。 来吧,我们聊聊天, 在旷野的地平线上。 也许我仍居无定所, 流浪也与我同行。 At most lover always 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