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染血的鐵軌上,哄著懷裡孩子入睡 這時要輕輕唱一首,溫柔的安眠曲 異常炎熱的夏天,當火車急駛而過時 四個人同時死去,而死亡緜延一百呎 男人駕馭的世界表象是,困難而虛假的平衡 如果沒有那沉默的力量,將被真實排拒在門外 一路撿拾夏日的殘骸,任人剖開外露的內臟 巨大衝擊碎裂的枝芽,老朽腐壞的凋零落葉 對話漂浮在無重力的幽界裡面,那裡爬滿了青色的苔蘚 光線塵埃都落進了曖昧的灰階,生活中沒有令人愉快的字眼 靠得太近反而什麼都看不清,只是反覆鋪陳的油彩與線條,毫無調理 因此我只好轉身離去,遠遠的凝視著企圖看到不同的風景 也許距離是最美的一種顏色,它朦朧了視線也朦朧了主體 人們忘記了說,在那些危險的重要時刻 人們忘記了說,在那些絕望的重要時刻 在一個疏離間隔外仔細描繪你 的臉 成為一幅禁錮在密室裡的黑 色永遠 寂寞的抽象語言,存在本身不想 被了解 而你建構的抽象世界,沒有公式可 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