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闲球没事,就想尺起转噶。 倒把人憋人的,看戳啥都泼烦。 刚一尺门就看戳一群腊婆老汉, 有下象棋喂(将军),打扑克喂(拐三)。 还有一群打着毛衣谝闲传喂, 廿有社有笑,廿又唱又跳。 廿哼下拐流行锅呀都么听过。 (又是九月九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永不休啊) 其中一个老汉,梳背头喂老汉, 八十岁了廿还说锅自年青着哩! 老连老连你还骚轻的不行, 你就不害怕我婆拿外碎脚踏你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回头一看一个腊婆朝着我正笑喱, 啊你笑啥里撒,嗨你笑啥里撒! 你连牙都么有,你笑啥里撒! 廿笑着笑着从牙缝缝里蹦(biē)出几个字: 文强文强,你得是吊磅起呀? 我吊磅起呀,我哈吊磅起呀, 你当我是你哩开,我吊磅起呀。 心里想我吊磅哈能叫你知道! 下棋我括不会,挖坑呀哈睐和。 刚一过去就有人说面柜(打牌光输不赢叫面柜)你括(又)来连。 哎呀把人气球的,啊气球的不行 (我要不是面柜,能把你养大)。 我也只是想噶,我就么敢言喘, 知道一社廿当时就把我给日踏连。 直达待不成了,到市里头转噶, 也许我的梦中情人今就出现了。 走路太累,打的太贵, 一咬牙心一狠我上了15路。 车上都快满了,只有一个空座, 得是因为我长的帅专门给我留哈外。 我先是一个前空翻后是一个滑步。 我没管三七二十八我一钩子就撮哈了。 刚一撮哈旁边外人全部都给笑了 座是湿外,娃娃尿吾搭了。 啥,尿吾搭了?尿吾搭了? 哎我就想不明白,尿吾搭了我坐时候就么人给我说噶! 我一社完一个腊婆有点不高兴了,廿直接立起lia。 “啥!你说啥!你还有点不明白? 不是你呀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 怪只怪你乘客速度 实在是太快!” 谢谢啊。 娘娘,该老婆太有才了, 我还说不过廿,把我臊的当时光想钻到板凳底下。 多亏风挺大,缝儿一阵就干了。 总算听着售票员开始吆喝了: “前方到站,是西凤路北口, 先下后上注意安全小心绊倒了, 小心绊倒了哦!” 我赶紧哈车吧,我把人丢大了, 我刚一下车感觉空气都变新鲜了。 我脚还没立稳哩有个姐姐走过来了, 得是我那桃花运那就开始了。 我心花怒放,我皮血胡球蛮淌, 该人要是长得帅你谁都么办法。 再看该姐姐,长的确实有特点, 就想谁把彩色涂料给廿扣头上了。 廿头发是黄的,眉毛是蓝歪, 脸是白歪嘴是红歪眼圈是柳歪。 廿用位一种语气位一种眼神骚轻的对我社: “先生先生,要不要住店? 我们这有招待所,什么价位都有, 有60的,80的,一百两百三百的”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给闪了, 我再不走桃花运都叫你耽锅了。 一回头么注意差点把我绊倒, 低头一看原来是个收手机的。 廿还给操了:“你皮眼睛哈了, 放下莫大外路不走,非踏人脚吗?” “哎你娘个黑色,你骂我组撒(干啥)呀! 我不应该踏你该脚,应该踏你该嘴! 收手机是用手收里,你脚伸么长组撒呀!” 把拐我儿气坏了,直接立起了: “你有机子就掏出来,没有就滚邦邦起!” 哎呀呀还想撵喔走里。 “我有机子卖里! 我有4、5个BB机, 你看多钱收哩?” 该人不言喘了,面色都变了, 廿往地下看来看去好像寻砖里。 烂子董哈了,得想办法走里。 等他醒砖那时候我早挖脱(闪人)了。 我妈给我社过,冲动是魔鬼里开, 为了么点事我over了划球不来么! 心情一哈没了,接组撒起呀? 我刚想那时候有人把我拽上车了。 把我哈坏了,心想这哈毕了, 肯定是刚刚那人把我绑架了。 完了完了,这哈就义了, 三十一岁那年青生命轻轻牺牲了。 我想我媳妇了,也想我娃了, 我新蹬蹬那媳妇和娃再也见不上了。 你甭急着动手,叫我打个电话, 我给我爸社一声我不能伺候他了。 对方说话了:“我社你是怎么了, 你要打电话就打嘛你先把票买了, 降张扶风高速,你要去哪达(哪里)?” “降张扶风高速,我要去哪达, 降张扶风高速,我要去阿达?! 我给你个皮把! 你也不问我坐车呀不就把我拉上来了?” 该人直接傻了,直接不会了, 估计以为我得是叫狗给咬了。 算了算了,还是回斗鸡吧, 来回路费才两块把人给气完了! 唉~~背球的! 喔, 哎,哎,小伙醒噶! 终点站到了! 娘娘,扩拉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