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从山洞窜出来 睇睇旁边的树没剩下几棵,草也越来越稀疏 整个心肝儿感觉仿佛被狗啃了那般 他无可奈何,拍拍身上的土…… 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啊——荡到老桥头旁边 隔无多久,两个国民党的家伙走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讲: ——“喂~啊谁,你这里干什么?!” ——“没,我……我,我在这等人呢!” ——“等人?!我看你是在这等死吧?!” 他心想,过几天,老子寻把驳壳枪毙死你! ——两位大官,莫这样啦两位大官!……先抽根烟仔把?要不我唱首歌给你们听!” (唱) 后生的彭湃,将家里的田契 烧到无半个 而那些农民,被吓得嘴阔阔,啊啊啊啊 他穿着西装抱着留声机 而那些农民说:我无闲啊我要回家饲猪呢! ——“喂!你不畏死呀?!这时候敢唱这种歌!你知不知我们在上海逮到半死才逮住彭湃,你竟然敢唱这种歌?!我来唱一首给你听!“…… (唱) 后生的彭湃,在上海被我们逮着剥了几层皮 那些上海的大官笑得嘴阔阔,哈哈哈哈 人家抢了他的西装和留声机 而上海的市民说:“我不知情啊我正在看戏 ——“咦~,两位大官,咱们的小旋律好像差不多哦,不如我们来一齐唱,好吗?” ——“一齐唱?……那来吧”(重复唱段)后生的彭湃,将家里的田契 烧到无半个 而那些农民,被吓得嘴阔阔,啊啊啊啊 他穿着西装抱着留声机 而那些农民说:我无闲啊我要回家饲猪呢! 后生的彭湃,在上海被我们逮着剥了几层皮 那些上海的大官笑得嘴阔阔,哈哈哈哈 人家抢了他的西装和留声机 而上海的市民说:“我不知情啊我正在看戏岐弟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