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溪水流过黎明之墙 慵懒河床兴奋异常 半浮于水面的尸肉 如鱼虫般抽离 水草依偎 骨的表面生出靡丽的菌 孕育一枚粉白的花朵 仅有的血也分食殆尽 我知我该走了 随于我 永世不再复返的家园 山崩离析之洪土 随孔雀荒流浩浩东去 层层沙脉中 生灵仍惊栗起伏 带走濒死的祈愿 佛塔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