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的一封信忽然拉响了 我生命中多年前的一段胡琴 那柔婉声音 连绵如一条丝巾 抽象成一个烙印 回头无益啊 两个人曾经抱得多紧 男人一生中的几次脱胎换骨 应该都有关女人啊 字字若弓弦中的名伶 常不觉听到入定 这些年我学会一种本领 借助别人的躯体神游你的世界 我无力痛定回应 也拒绝思痛随行 从此后隐姓埋名 若非依稀中那口井 能治愈思念的患病 我却宁愿他深埋了憧憬 挥别那一曲在哀鸣 生命只剩残羹 风蚀了多半盏的油汀 在夜里独醒 男人一生中的几次脱胎换骨 应该都有关女人啊 字字若弓弦中的名伶 常不觉听到入定 这些年我学会一种本领 借助别人的躯体神游你的世界 我无力痛定回应 也拒绝思痛随行 义无反顾透明 从此后隐姓埋名 若非依稀中那口井 能治愈思念的患病 我却宁愿他深埋了憧憬 挥别那一曲在哀鸣 生命只剩残羹 风蚀了多半盏的油汀 在夜里独醒 依稀中那口井 治愈思念的患病 我却宁愿他深埋了憧憬 挥别那一曲在哀鸣 生命只剩残羹 风蚀了多半盏的油汀 在夜里独醒